素衣清弦

👴平生最烦tag👮和圈管,礼貌地询问商量也行,我的家教和修养让我知道该约束自己尊重别人。除此之外来一个骂一个

《你与我的世界》(Banana Fish x 91Days联动甜饼,2019年亚修生贺)

前文高亮:本篇涉及到两部作品联合发糖,作者胡乱私设强行捏合,与原作无关,原作故事背景并不处于同一时代。单一作品的同好不必慌,当原创角色即可,如有兴趣强烈安利去补另一部作品,都是非常非常棒的故事。

CP白xAsh,尼禄x阿维里奥,请同好们自行斟酌能否接受。可先阅读前文《终身契约》,食用更加顺畅美味。

快乐西皮文,一定程度的OOC警告。

最后,文章题目暂定,人名有什么好纠结的,起题目可太难了叭【肥宅大哭.jpg

 

亲爱的亚修,亲爱的阿斯兰,谨以此文祝你生日快乐,你在我笔下的世界中永远都是这样幸福自由,所爱永伴身旁。(辣鸡拖延症作者手速0.5鹅晚了半小时什么的……只要我没睡,今天就没过去!!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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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平常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周四夜晚,天色不好,外面下着大雨,但小小的酒吧内却灯光温柔音乐舒缓,没有刺耳的重金属、喧闹的舞池、吆喝的划拳声,这是一家小镇里颇有名气的清吧,店面装潢简约雅致,驻唱的歌手嗓音低沉,轻轻缓缓唱着几首小情歌,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,纾解着日常生活中的不如意。

唯一的服务生出门倒垃圾去了,半吊子的调酒师正在擦高脚杯,就在此时,酒吧大门被礼貌地推开,门口站着的男子身形高大,线条深刻颇为英俊的面容露出略带歉意的温和笑容:“不好意思打扰了,请问您这里让带宠物吗?小家伙们都是抱着的,纳撒尼尔下车前脚上套了塑料袋,不会弄脏地板。他们都很乖,不会乱咬乱叫。”男人微微掀开身上的雨披,露出臂弯中一只鸳鸯眼纯黑波斯和一只灰蓝色英短,脚边则蹲坐着一只毛色鲜亮的大金毛,对闻声走来的调酒师露出讨好卖乖的笑容。

 

调酒师先生有点为难地搔了搔头:“我是没所谓……但店长刚出去,你们先进来喝杯东西暖和暖和吧,如果一会他不喜欢我就帮你们带到楼上。”

男人微微欠了欠身:“太感谢了,我们本来不打算在这落脚,可突然下起暴雨实在没法赶路。亚修?把塑料袋给我你先进去吧。”

人们这才注意旁边还有一个人,兜头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,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,因为男人过于高大被遮的严严实实。刚刚他蹲下身脱掉了金毛犬“纳撒尼尔”脚上的袋子,听见男人说话轻轻应了一声,将湿透的塑料袋递给他,随后拽下风衣、扫视一圈酒吧。那一瞬间,好奇张望的顾客里四下响起轻微惊叹和窃窃私语——

那是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,身量高挑,略显纤细,拥有着颇为罕见的美丽姿容。柔顺金发在漆黑夜色中熠熠生光,碧绿瞳仁清澈剔透,宛如天价翡翠欲滴、灵蕴镜湖一潭,典雅而高贵。他自寂静暗夜、滂沱大雨而来,悄无声息,身披一件黑色长衣,掩映着魔魅美貌。这样的夜,这样的雨,这样推门求助的美人,无一不似书中那些朦胧暧昧、烟笼雾疏的诡秘东方怪谈,无端生出些旖旎绮靡。

 

男孩对周遭各色打量视若无睹,礼貌地向调酒师点点头,脱下披着的风衣免得雨水弄脏地板,人们这才注意到,他怀里还抱着一只雪白精巧的博美。

“……怎么了尼禄?都堵在门口。”清清淡淡的询问声,终于打破一室醺醺然的幻景。

“哦你回来了,正好,有两位客人想带宠物避避雨,你看可以吗?”

“只要宠物训练有素……亚修?”店长从后门进来,边走边说,走到近前看清客人的面容,惊讶到尾音瞬间拔高。

亚修闻声抬头,对面的青年黑色短发琥珀双眸,在记忆中搜索一番,他迟疑着唤道:“……阿维里奥?”

 

“是我,你居然还记得啊,‘山猫’老大。”阿维里奥将两人请到吧台边坐下,波斯和英短爬上旁边高低摆放的书籍,乖巧趴下,博美在亚修怀里团成一团,金毛则安顿到吧台里面,免得妨碍其他客人。

阿维里奥从身后的架子取下几瓶酒:“想喝什么?我请。”

“嘿亲爱的,你抢我的饭碗就算了,还不介绍一下吗?”尼禄无奈地耸耸肩。

阿维里奥瞥了他一眼。“你不是问过我原来住在哪吗?我去过纽约,在那认识了亚修。”

“准确来说是收留哦?那时你被人骗了钱流落街头,还真可怜呢。”亚修戏谑地挑了挑眉。“来杯威士忌。”

“请给他热牛奶,谢谢。”白抽走了亚修手里的酒水单,不容反驳地插话进来。

“这位……我在你身边见过两次,怎么称呼?”

“叫我‘白’就好。”

阿维里奥点点头,指向旁边人:“这是尼禄,我目前跟他合伙开酒吧。”

简单寒暄过后,短暂的沉默降临,在遥远的异国他乡不期而遇,突然到双方都有些措手不及。亚修舔了舔粘在唇上的奶皮,叹息似地感慨一声:“真没想到还能再见面啊,你离开时候的眼神,让我觉得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我确实再也没有回去。”阿维里奥拍了拍尼禄的肩:“尼禄,你先去楼上收拾下客房。亚修,你们今晚便住这吧。”

白起身:“我也去搭把手。你们两个久别重逢,好好叙叙旧。”

 

待两人走后,阿维里奥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走出吧台坐到亚修身边:“你有话不想让尼禄听到吧,想问我复仇的事?”

亚修点点头:“看起来你已经脱离这一行了……放弃了?还是成功了。”

“尼禄全名,叫尼禄·瓦内蒂。”阿维里奥微微仰头,喝光杯中酒。

惊讶之色在那双堪比翡翠的绿瞳中闪过。“瓦内蒂,那不就是你说过的……”

“是啊。”阿维里奥支着下巴,侧头看向亚修,眼中满是笑意,却显凉薄。他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:“他便是文森特的长子,那晚子弹射偏、放我逃离的男人。我已完成誓言,让仇人血债血偿,瓦内蒂之名如今不复存在,只剩下尼禄。”

“他们杀我父母胞弟,我屠尽了他的家族……我与尼禄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阿维里奥仰头,又喝光一杯。

“那你们现在这样,又是因为什么?”亚修将牛奶杯推进吧台里的清洗池,给自己也倒了杯酒。就像多年前纽约的街头小巷,零星灯光,他们也曾靠在一起,互相倾听那些无法公之于众的秘密。

“屠尽瓦内蒂却独留尼禄的原因很简单,我不想杀。但之后数以千计的日夜……我一直在希望尼禄能纠正他当初的错误,如果当初他没有射偏,我们该有多轻松啊。但尼禄偏不,也许,这就是他对我的复仇吧。”

“不因为什么,只是我们的世界只剩彼此,无论爱还是恨,都注定纠缠一生,至死方休。”

阿维里奥琥珀色的瞳仁倒映在同色酒液中,破碎成星星点点。他侧脸看向金发的友人:“你呢?还在格鲁兹手下吗?”

“和瓦内蒂一样,格鲁兹也只是历史了。”亚修淡淡一笑。金色长睫安静垂落,宛如阳光亲吻着碧玉。“我于纽约而言,是已死之人,与那个世界再无干系。”他不再详说,阿维里奥也不会细问。黑发青年只是提起酒杯,向曾经的上司致意:“为我们两人都能获得解脱干杯。”

玻璃清脆相撞,低缓的乐声中他们一饮而尽。

 

酒吧一楼营业,二楼上去迎面是一个半开放式小厨房,拐个弯进走廊就是主卧和两间客房。白迅速扫了一眼,看起来三个房间仅有主卧有人居住;他跟上前面的尼禄,后者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笑说道:“客房平时没人用都堆货物了,这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出去,只能先把床铺了,两位千万别嫌弃!”

“好不容易能碰见阿维里奥的旧友,你们多住几天,明天我就把东西都清理了……嗯?”尼禄正半个身子埋在衣橱里翻找床单被褥,冷不丁让白拉住了手臂,回头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。只见那高大又英俊的男人温和绅士地笑着,从他手里接过一床被子两个枕头,其余的都按了回去。“这样就够了,我们本就只需要一个房间……把货物都堆到隔壁去,应该更轻松吧?”

尼禄仅用了三秒便听懂了男人的言下之意。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,彼此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
 

有客人点单,阿维里奥过去了,只留下亚修坐在吧台边,翻了翻被自家猫咪压着的书堆。

“嗨小帅哥,可以喝一杯吗?”亚修抬头,一名身型颇为高壮的男人已经在他旁边坐下了,凭心而论,长相身材都还不错,应该是夜店中很受欢迎的一夜qing对象。如果,他能稍微克制一下眼神中的贪婪欲望,想必卖相会更好。

亚修颇有闲心地评判一番,早已对这种垂涎既无所谓。他摊开一本书,连余光都欠奉,摆足了拒绝的姿态淡淡道:“不必了,我没有兴趣。”

“别这么冷淡嘛,聊一聊兴致不就上来了?我请你一杯,长岛冰茶(*1)可以吗?啊,调酒师怎么还不回来……不如我们换个地方?”对方却不肯轻易放弃,势在必得地纠缠过来。“让您这样的美人虚度良夜,可是令人痛心的浪费啊。”

亚修察觉到男人试图搂他的腰,这有些超出他的容忍范围,但他并不想在这动手起冲突,给阿维里奥添麻烦,于是调动自己全部的耐性、好涵养地轻轻拂走那只手:“第一印象很重要,有些人看一眼就知道永远没兴致。失陪了,您请便。”

亚修抱了猫狗,准备找别的地方躲一躲,即便这里标榜着清吧,某些人的眼神也很赤裸裸不加掩饰。再呆下去,自己怕是忍不住要揍人——

“我几次三番好言相邀,你这个态度不合适吧?”男人被撩的火起,借助身型优势一把将亚修按在座位上。波斯猫受惊,跳了下去浑身炸毛,而他脚边的博美已经不甘示弱,“汪汪”叫了起来,一派护主的凶狠模样。

“你这小畜生,吵死了!”男人抬脚欲踹,博美毫不畏惧扑上来咬,亚修却先一步动作,右腿别住男人,左脚将爱宠轻轻拨到一边。要是误伤就不好了……翡翠双瞳已燃起静火,灯光下亮的妖异又艳丽。他看见欺压在身上的男人饥渴地喉头一动,后面阿维里奥正在快步走来,嘴角挑衅地一勾:真是对不住了,刚见面就要让你破费——

“到此为止了!”楼梯处传来尼禄的喝声,几乎同时男人痛叫一声,抽搐着直起上半身离开亚修。白攥住男人手腕,依旧笑的十分优雅克制:“不好意思这位先生,多谢您的欣赏,但他有约了。”

“强人所难并非绅士行为,先生,虽然我们这里不禁‘猎艳’,但您坏了小店的规矩。请吧。”尼禄冲着大门的方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“这次记您免单,以后本店再不予招待。”阿维里奥补上一句。

男人也算是这里的常客,多少了解酒吧的两位主人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。而“美人”身边的那一位,更是……难以言表的危险与强悍。他虽贪好美色,但也知道识时务,不敢再发一言,灰溜溜地走了。

 

阿维里奥叹了口气:“你的外貌还是那样惹是生非。”他拿起账单本向顾客区走去:“今天就这样吧,早点关店。我去交代一下,尼禄你收拾柜台。亚修,等会儿我给你煎小牛排赔罪。”

“欸——阿维里奥,咱们的小牛排库存好像不够四个人吃!”

“没你的份。”黑发青年背对他摆了摆手。

“真无情啊……”尼禄夸张地耸耸肩,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吧台桌椅杯碟。

“刚才多谢您出声制止。”白一手揽着亚修,一手捞起桌上的两只猫咪。

“不用这么客套,老兄,说起来我真正救的是那个男人和我的吧台呀,若您家这一位出手,看那架势,估计现在地上得趴着两三个了。”

“哼。”亚修扭过了头。白笑着拍拍他,“房间收拾完了,我先把它们几个带上去。纳撒尼尔,埃尔文,走了。”

 

客人渐渐散去,阿维里奥端着托盘挨个收酒杯,吧台处便只剩亚修和尼禄。亚修默不作声,打量着面前忙碌的男人,他看阿维里奥的眼神很自然,说话带着几分风趣,像是很潇洒豪爽的性格——但他姓瓦内蒂,曾经也是生杀予夺的黑手党头领,是阿维里奥的血海深仇。他们互相屠戮了彼此的家族……为什么还能如此坦荡平静呢?

扪心自问,亚修自认绝对做不到。

“那几年,阿维里奥过得好吗?”沉默之中,尼禄突然开口。他没有看亚修,依旧目光专注地擦着手里的高脚杯。

“那取决于你评价‘好’的标准。”亚修回道。“他很聪明,做事谨慎,我信任他,便教了他不少东西,在我手下做事。至少吃穿是不愁的,但我从没见阿维里奥笑过。他只在纽约停留了两三年,之前在哪里流浪,怎么生活,我也不知道。”

尼禄笑了笑。“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你跟我是一路人。是你教会他道上的东西?”

“正是,他连枪术都是我教的。”

“然后他离开纽约,回到罗伦斯,覆灭了我的家族。”尼禄将干净的高脚杯摆成整整齐齐的一排,玻璃不时相撞,叮铃作响。“我知道你在防备我,其实大可不必。阿维里奥做过的事足够我杀他千百遍,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哪有这么清白简单。”

“原谅?宽恕?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些字眼。因死亡产生的仇恨,只能由死亡来消弭。那恐怕要等我们百年之后才能彻底平复……至少现在,我更想和他过一段平静的生活。很难理解吗?杀父之仇也在,灭族之恨也在,但于此之上,确确实实存在着姑且能称之为‘爱’的情绪。”

“‘比起其他种种弥足珍贵的东西,我更想和他在一起’。你与白先生,难道不也是这样吗?”

 

店里小牛排的库存何止不够四个人吃,如果当成正餐的话,恐怕白自己都能横扫一空。好在毕竟只是夜宵,四人开了瓶红酒,闲谈一阵,便各自洗漱准备休息了。

二楼只有一个浴室,本着地主之谊让给了白和亚修,尼禄两人在楼下洗漱间凑合完刚刚上去,正巧亚修从浴室出来,客房门大敞四开,白穿着浴袍站在凳子旁,手里举着电吹风。听见上楼梯的动静,四人八目相对,阿维里奥先是看了看好友的情侣款睡衣,视线又转向仅收拾了一间的客房,和那张明显只有一条被子的床——

向来沉静的琥珀色眼眸,动摇了,一瞬间流露出极为惊愕的色泽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白出门遛狗,尼禄去补给食材。阿维里奥清点完库存算了下账,亚修就已经泡好两杯热咖啡,坐在奶白色雕花小桌前冲他一笑:“聊聊?”

阿维里奥拉开椅子:“你这拉花做的不错。”

“白教的,他本人手艺更加了得,晚上可以让他做饭哦。”亚修往咖啡中倒了大半杯牛奶和糖,心满意足地搅了搅。“很意外吗?我们是这种关系。”

“要说意外……确实有点。我原以为经历过那些事后,你会很排斥同性的亲近,尤其白先生的体格十分具有侵略性。我觉得,你不是那种甘于受压制的性格……”

“的确如此。在此之前,我一直认为自由和骄傲至高无上,以此为信仰,安心地漂泊多年,我坚信自己绝不会属于任何人。但现在我愿意为他抛弃一部分自我,终结自由。他是……他是填补我孤独的归宿。这么多年,我从未感觉像此刻这般安宁。”

“我不知道这该不该称之为‘爱’。只是多年以前,在所有人赞美和诅咒我的容貌是恶魔时,第一次有人告诉我‘你的美貌并不是错误’。阿维里奥,你应当也清楚吧,即便被践踏到泥沼里的灰烬,也渴望被肯定‘存在’的意义啊。”

阿维里奥沉默不语,半晌冲着门外开口:“听到了吗?他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?”亚修瞪大一双翡翠猫儿眼,看见白牵着纳撒尼尔走进来,脸色可以说相当好看。“你让阿维里奥试探我?”

“冤枉冤枉,我刚回来,对你们的谈话全然不知情,只是阿维里奥先发现了我。亚修,你没注意到吗?你对我的接近越来越迟钝了哟。啊——戒备如此疏忽,老师我真的很痛心……”

亚修额头青筋一跳,理智终于断线:“那就请你自杀谢罪吧!!!”

 

亚修和白在这个祥和宁静的小镇停留了一周,品尝过当地最有特色的方面包,看过一场花车游行,在山顶支着帐篷等待日出,又冒着烈日在小溪边倔强地钓一天鱼——亚修差点被晒脱一层皮。最后,友人们迎着清晨的微风带着笑意告别。生活仍在继续,他们终有一天还会重逢,相信到那时,又会有新鲜而甜蜜的故事。

而两人的旅程才刚刚开始,远未到达终结。遥望小小的酒吧消失在地平线上,亚修收回目光展开地图:“接下来往哪走?”

“我们要横穿这片大陆,去看世界上最大的薰衣草田,它的邻国应当正在举办狂欢节;然后跨过大洋彼岸,欣赏举世闻名的珊瑚礁,我在那边有一座小岛,你可以玩深潜,附近的海豚十分友好;随后一路北上,在冰岛的基尔丘山等待极光;最后我们沿着亚欧大陆桥,在阳春三月抵达日本……想必那时东洋之国的樱花,开得正好。”

听见意料之外的熟悉字眼,亚修惊讶地抬头:“你是说……但、不应该……?”

白没有看他,直视前方专注地开车,阳光落到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上,似也倾情融化在那眼神的旖旎温柔中,怦然心动。

“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能威胁束缚你的东西了,我亲爱的阿斯兰,我高贵的小王子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。不过,与挚友久别重逢,难道不是漫长旅途最美妙圆满的终点吗?”

白略微扫了一眼简讯,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我亲爱的小王子,你亲手砸碎了自己的黑暗王座,将之化为焦土,我必将实现那誓约忠诚的诺言,回报以更广阔、更自由的疆域。(*2)

 

“尊敬的谢尔盖·瓦利斯科夫先生,我认为您说的不对。作为学生,我有义务予以纠正。”白微微侧过脸,便看见那金发碧瞳、美如朝露的精灵渐渐靠近,阳光在他的身上跃动,宛如燃烧着世界之初最纯洁无瑕的光与热,而那举世无双的珍宝翡翠中,只余自己一人静静绽放。天使蜻蜓浮水一般、虔诚地亲吻了他的神明:“与所爱之人、今生的伴侣,回到家中共进晚餐,然后相拥着安静等待黎明——这才是漫长旅途过后,最美妙圆满的终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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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1. 据不知道科不科学的科普,长岛冰茶是一款后劲极大的酒,当时喝了没什么,但等酒劲上来后不知不觉就断片了,因此夜店中为他人点这种酒,其实就是某种暗示。我个人蛮喜欢泡吧的,也不觉得女生去夜店嗨有什么不正经,至于“女生去夜店本来就抱有某种期待”更是他喵的煞笔直男癌或者清高白莲女放屁。看书是放松打游戏是放松,蹦迪怎么就不是放松了?不过姑娘们一定要记住结伴游玩,绝对不喝别人给的酒,以及离开自己视线一段时间的东西哟。

2. 此处私设,两人离开纽约隐居后白并没有金盆洗手,他一直暗中利用自己多年的人脉势力铲除亚修的仇家,只让亚修干干净净、完全脱离那个世界。至于亚修有没有察觉,会做出什么反应,见仁见智吧,没必要一一写的详细w同好们只要知道,在我笔下的世界中,两人会平安快乐地相守一辈子。

 

啊啊啊啊啊终于写完了!拖延症晚期患者本来开了个头不想写了,但这是我认识亚修后他过的第一个生日,必须写篇贺文,都给我甜!!!

至于构思倒是早就有了,《91days》和《BananaFish》题材相近,且双男主都有令人意难平的感情和结局,所以我早就想写一篇他们的故事。不过我对这两部作品的观感并不同,对于阿维里奥,我虽然惋惜但不难过,而且我认为他最后的结局就应该是死亡,是很幸福的死亡,因为对于阿维里奥来说,他根本就不想活。可亚修不同,从始至终,无论多么痛苦,他都那样努力地去争取活,正因如此这个角色的人格魅力才那么耀眼吧,所以我难以接受原作的结局,至今都没有看完。至少,在我的世界,他永远都是鲜活幸福的模样,自由而高贵的小王子。

唉,最近一直狂补番,本来还想再塞一对尼诺和吉恩(《Acca13区监察科》)……后来实在塞不进去世界观也太不统一了,而且acca原作结局已经足够甜蜜圆满了,我们吉恩是真正幸福的小王子啊【烟】

 

总之,这个故事是想让亚修借由同阿维里奥和尼禄的交谈,更深地了解“爱”,也补完了前作《终身契约》中,没有让亚修点明的他对白的情感。最后,他们会一起拜访亚修向往已久的国家,与挚友重逢,乘着黎明一起回家。

 

(不过还想小声比比,香蕉鱼后劲是真大啊,这么多年我也看过不少BE了,比这惨的不是没有,但都没这么意难平……我滴个龟龟,听到ed就自闭,甚至我刚放暑假去澳门玩,吃一家叫“翡翠珍珠小笼包”的店,看到菜单上的“Jade”都瞬间自闭……人间不值得【瘫】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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